始是因为要保密,后来不用保密时,人已经出了边城,觉着麻烦,就没费那个事儿。如今听她一说,觉得自己做的确实不对,得亏是活着回来了,要是有个万一,连句交代都没有,当真是不像话,“这事是我不对,夫人打的,更骂的。”把袖子一撸,露出半截胳膊,示意她可以直接咬。
小七也没客气,照着胳膊上的肉狠狠一口下去,本来他是放松让她咬的,因为疼痛,肌肉突然一紧,硬生生把她的牙齿给弹开,只看到麦色的肌肤上留着两排轻浅的牙印,小小的,还连着几点清透的口水。
他呆呆的看了一会儿,视线又转到她那比四季海棠还粉嫩的唇瓣上,一个没忍住,就上嘴了。
恰巧王嬷嬷抱着恒哥儿过来,而此时,内室里的某人已经把手伸到了媳妇的衣襟底下。
梅香一见嬷嬷进院门,便故意大声道,“嬷嬷来啦。”
某人极不情愿地收回手,放怀里的人儿起身整理衣衫。
待嬷嬷进来时,小七已经来到靠窗台的案旁,拿了上头的茶壶,正在倒茶。
恒哥儿看见娘亲,雀跃地喊了声“羊(娘)”。
小七赶紧从嬷嬷怀里接过儿子,请她坐到床前的软凳上。
王嬷嬷看着李楚腿上的伤,眼圈霎时就红了。跟小七一样的怨言,也是怨他不该不给家里来信,哭天抹泪的,一会儿老夫人,一会儿老公爷的,李楚最怕这种场面,几次用眼神向小七求助,小七不但不理他,关键时刻还煽风点火,比如在最关键的时候插一句“就是”之类的,活生生把李楚放在“油锅”里煎炸的两面金黄。
最后还是恒哥儿把他爹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他饿了。
嬷嬷也不啰嗦,眼泪一抹,抱着小的吃饭去,她是看出来了,大的那个心是野了,也没耐心听她啰嗦了,小的暂时还能让她有些成就感。至少吃得高兴时,还会“么么”的喊她几声。
嬷嬷和乳母一走,为方便李楚用饭,红拂她们直接把小饭桌抬到了床上。
“内廷的诏令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