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产的,因他俩戴罪立功,爵位降两等,官职暂革,以待他命。
接到诏令后,小七还挺庆幸,心想爵位降了就降了,官职夺了就夺了,反正也不靠这钱吃饭,只要他没事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结果腊月底他一到家,她就决定收回上面那些话。
他是被抬进门的,左腿被战车轴上的利刃切中,连带乌/尔青也受了伤,晋王府派了位专治外伤的太医过来,幸是没伤到骨头,只是有些日子不能下地了。
“我都回来半天了,怎么连句话也不说?”趁屋里只有两人时,李楚问出心中的疑问,他可是连伤都没养就直接回来了,想着能陪她们娘俩过年,她倒好,见面这么久连句话都不跟他说。
“……”小七的肚子正气得鼓胀鼓胀的,哪有闲心跟他说话,没冲上去踹他两下就不错了。
“别盖了,屋里又不冷。”不让她给自己盖被子,一把将人拉到近前,三个多月没见了,午夜梦回时,总是梦见她在眼前冲他笑,笑得他骨头芯里发痒,好不容易见着了,自然是想亲近一番。
小七肚子里正憋着火呢,哪可能遂他的愿,又打又咬的,好容易才止住他不规矩的手。
“怎么了?”被她莫名其妙的反抗弄得有些着恼,当然,着恼的原因,更多是因为没占到便宜。
怎么了?是了,这人属猪的,她若不说,他肯定不知道她在生什么气,“你既回了羊城,怎么就不能给家里来个消息?不过一句话的事儿,也不耽误你干正事。你可知道这三个月我们全家是怎么过来的?”全府上下几十口子人吓得跟洞里的寒号鸟似的,“怕给你添乱,又怕犯忌讳,只敢偷偷打听你的消息,费了多大的劲儿,担了多少心。你大将军倒好,高头大马一跨,跟人拼命去了,拼就拼吧,也没人拦你。羊城又不是没有咱家的人,你连让人通知一句家里都不愿意,可见是没把这个家当家,既如此,还回来干什么?”再推他一下,却怎么也推不开。
“……”李楚的确是没想到要跟家里报信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