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二皇子脸色苍白,像是想要替荣岱求情。
倒是荣广胜眼中虽有痛楚却还是沉声说道:“当众污言秽语辱及陛下,那孽畜就是死上一百回也难赎其罪,臣和荣家也容不下他这等与人厮混辱及荣家先祖的畜生,只是这次的事情实在蹊跷。”
“微臣早两个月就将那逆子送去家庙自省,且下令不准他出家庙半步,若无人帮忙那些女子是绝不可能入得了家庙大门,我荣家虽不说家风清正,可要是没人帮那孽畜出了主意震慑家仆,他们也断不敢欺上瞒下让那逆子做出这等丑事。”
荣广胜眼中满含悲愤,
“我荣家规规矩矩多年一心忠于陛下,二皇子也从无半点不臣之心,偏有人蛊惑荣岱让他生了这般绮念离间我等与陛下君臣、父子之情。”
“荣岱罪不可赦的确该死,可微臣实不愿做那冤枉之人,求陛下能下旨严查此事,还荣家,也还二殿下一个清白。”
他重重一头磕在地上,伏身久久不言。
二皇子眼中通红,跪在地上神色苍白地说道:“儿臣只是离京太久,想要回京陪伴父皇些时日,若是早知道会如此引人迫害,连累了舅舅和表弟他们,儿臣宁肯继续在外游学。”
“求父皇能让人查清此事,也让儿臣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容不下儿臣,等到事了之后儿臣便远离京城,太子一日不登基儿臣便一日不回来,这样便无人再会猜忌儿臣有那不臣之心觊觎皇位……”
冯源扯了扯嘴角,这二皇子果然也是个心黑的。
他怕是看出了天庆帝对他猜忌,既是以退为进保全自身,也一句话就将矛盾放在了太子身上。
天庆帝年轻力壮,太子登什么基?
果然天庆帝脸色顿时一沉:“胡说什么,你是皇子,岂有一直不回京的道理?!”
二皇子抿着唇面露悲色,红着眼苍白着脸看着可怜至极。
天庆帝见他模样到底释疑了几分,神色微缓说道:“行了,朕知道你没这般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