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得手脚酥软,到了地方以后嗅到热馒头味,也来不及分辨身在何方,狼吞虎咽吃了3个,看得黑工头心花怒放,觉得抓对了人,包兴又弱智又能吃,干起活来绝对是把好手。
可惜的是这个黑工头家里没地方住人了,他只好忍痛割爱,把包兴以500元的价格卖给了另一个黑工头。
黑工头的心都是一样黑的,包兴被转手之后,当晚就被安排住进民宅阁楼,在卫生条件极差的环境中分捡废品,只能吃到从餐馆收来的剩饭剩菜。
“你们……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可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合法公民!我要告你们……”
麻醉剂药效渐渐过去,可包兴刚一表现愤怒,肩膀上就挨了一皮带。
为了符合黑奴工身份,包兴的西服已经被剥去,和其他11个黑奴工一样穿着脏兮兮的背心,皮带打在肩膀上立刻出现一道红印。
“诶?你的智商看上去挺正常啊?正常也没用!到了我们这就得给我们干活!敢偷懒就揍你,敢逃跑就打死你!!”
虽然包兴前后只失踪了24个小时,但是这24小时他度日如年,过得简直不是人的日子。
包兴的11名“工友”里,有的是智力残障,有的不光有智力残障还有身体残障,也有跟包兴一样智力正常的,可是仍旧被黑工头带人胁迫至此,没收了身份证件和财物,每天没完没了地分捡废品,吃饭要轮班吃饭,上厕所要黑工头批准。
黑工头带着两名打手,对手脚慢下来的黑奴工绝不手软,骂都懒得骂直接暴打,包兴没有办法只好努力干活寻找机会。
“小兄弟你是哪个村的啊?俺们村都没有你这么黑的哩!”
打手偶然不在的时候,一个憨憨的红脸大叔跟包兴搭话。
“俺两年前被他们骗来,儿子媳妇都好久没见了,小兄弟你要是能跑出去,就给俺家人捎个话呗?”
对面一个衣衫破烂、眼神呆滞的瘦子,则一边分拣垃圾一边嘟囔道:“跑、跑个屁!打、打死你们!”
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