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听上去是历史课本里面的事,但是时至今日,世界各地都有非法监禁奴工,让他们为自己牟利的恶心事存在,甚至在经济落后地区,黑奴工会成为一套经济体系。
在乡村地区,黑奴工主要是被骗到黑窑厂之类的地方干体力活,一个黑奴工的成本接近于零,却平均每年能为黑工头赚进2万元,可谓一本万利。
黑工头彼此认识,还会根据自己工厂的繁忙程度,互相租借黑奴工将利益最大化,可谓是共享经济中的“共享黑奴工”。
在黑窑厂工作的黑奴工,智力要求很低,不记得自己叫什么,自己家在哪更好,以免他们逃跑。
在城市里,黑奴工的主要去向是到黑窝点去当垃圾分拣工,要求智力不能太低,至少要能分清垃圾的种类。
大半夜躺在长椅上呻吟的包兴,在黑工头看来,是当垃圾分拣工的上佳人选。
西服破烂不堪,又不是特别合身(陆瑟借给他穿的),怎么看怎么是捡来的。
脸色黝黑,满面污泥,一看就是从小面朝黄土背朝天,现在刚刚进城的农民工。
当然,要不是包兴呻吟时说了几句国骂,黑工头还疑心这是个非洲流浪汉,等包兴说了中文他才放了心。
“喂,起来!你去不去干活?”
黑工头看四外无人,重重踢了包兴几脚,摆出暴力执法人员那样的蛮横劲儿。
包兴疼得骂娘,只是他肚子太饿,掉进工地深沟又受了伤,没力气起来反击。
“你、你怎么打人?这么晚了谁干活?有……有没有吃的?”
包兴实在饿得难受,半麻醉状态下脑子又不好使,竟然向陌生人要起了吃的。
黑工头一听喜上眉梢,包兴这样的人才就是他需要的,看上去稍微有点弱智,但是还没有傻透腔,当起垃圾分拣工来绝对一个顶俩。
于是黑工头将手一挥,小巷里开出来一辆破出租,司机从里面下来,和黑工头一起把包兴塞进后车厢,不由分说直开到冬山市北郊。
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