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孩子,这跟你没有关系,新城的安保是我一手安排的。”
“外公,我说的不是这事儿,我说的是我隐约看见台上有人影,我却没有意识到会被人调包。”
“这不怪你,这谁能想到呢?”
而且跳闸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来电了。
茶盘依旧躺在展台子上,谁能想到它就被人调包了?
“外公,报警吧?”丁寻恳切道。
“不,暂时还不报警,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东西。”
“为啥呀?”
是贵重宝物不是更应该第一时间报警吗?
“孩子,你还年轻,你想啊,东西也许已经被转移出了墨城。”
“如果在没有任何眉目的情况报警,不仅警方毫无线索,对方也有可能会鱼死网破。”
“啥鱼死网破?”丁寻吃惊地问。
“把茶盘毁了去逃亡。”
“这……这太傻了吧?那还不如带着茶盘投案自首。”
毕竟主动投案的人,由于有自首情节,都会被得到格外的看待甚至轻判。
“不,不是他们傻,是有些人的脑回路常人理解不了。”
“外公,您说的这番话我很赞同,的确是这样。”
这也是丁寻这些年越来越喜欢和老爷子探讨问题的原因。
老人总能给出新颖的意见或建议。
最令他吃惊的是,老人会像是他的同龄人一样,站在这代人的角度来看问题。
“你今晚回新南去?就为了找人?”
“是的,外公。”
丁寻把自己心中的疑团说了出来。
“我觉得茶盘问题的根源就在新南,在水牛坪村。”
“你们说的那个高财富不是已经火化了么?”
“是,我去找他的表兄弟,那家伙绝对不简单。”
叶承坤里中的一颗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儿:“我的外孙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