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声:“门没锁,进来吧。”
“唐伍啊,雅心还在伤心吗?”
“外公,是我。”
丁寻关上门走过来。
叶承坤抬起头,惊愕道:“小寻,唐伍不是说你去新城了吗?怎么?没去呀?”
“外公,我晚上的飞机。”
“飞机?”叶承坤站了起来。
他伸出手拉着丁寻问:“孩子,你要坐飞机去哪儿?”
“外公,我必须回一趟水牛坪村。”
“你回去于事无补吧?”
“不,我冷静地思考了一会儿,觉得非常有必要回去一趟。”
“来来,坐。”
叶承坤把外孙拉到椅子上坐下。
他语重心长地说:“小寻啊,你是个聪明孩子,你昨天就已经看出外公……”
“外公,我知道您那么做有您的用意。”
“我是没想到啊,怎么就有人会在那个时候拉闸下手呢?”
老爷子心疼地猛拍打自己的膝盖。
丁寻拉住他的手:“外公,您别自责。”
“我知道您安排人去把茶盘拍下,是不想那件宝贝落入别人手中。”
“但是有一点我很不明白,咱们既然不想让别人竞拍走,为啥要参加拍卖呢?”
叶承坤无奈地摇摇头:“唉,你不懂,这是珠宝界的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这算啥规定?没有白纸黑字这算啥?”
“这人呐,不光要有书面契约精神,也得守口头契约,这才是为人之道!”
丁寻听了,似乎有些明白。
外公一生都信守承诺,因此才能在业界受人尊敬。
“诚信是立足之本,一个人若是不守诚信,那就在任何行业都无法立足!”
“外公,您觉得茶盘是啥时候被调包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在拉闸后被人上台换走了。”
“是,都怪我一时疏忽!”
丁寻深深地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