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贵摇晃的头得意地显摆。
“你大妈……她脑子清醒过吗?”梅凤问得有些迟疑。
“那当然,我大妈清洗的那阵子可美了,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有气质的人。”
“她……醒来后就没对丁寻哥说些啥吗?”
“说啥呀?肯定多话说了,那我哪知道具体说啥呀?”
“就没说……说咱们老家村子里人的事儿?”
“说了,我大妈还记得她生我哥时,张家奶奶送过半只鸡给她补身子呢。”
梅凤见三贵啥也不知道的样子,便不再问。
三贵也大大咧咧不知道她为啥突然问到这个话题。
“瞧,我哥不见了,他八成是快到顶了。”
“还在呐,你看上面儿,那个在移动的小黑点儿就是。”
说话间,丁寻不知不觉成一个小黑点,最后不见踪影。
……
丁寻抓紧藤条,脚在滑坡上一步一步往上磴,终于看到山顶的那棵大松树。
他顿时信心百倍,双手更加有劲儿了,双脚也不再沉重。
他拽紧藤条纵身朝上冲去,“呼……”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儿,他翻上了山顶的上路,疲惫的他瘫软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气儿来。
周围的杂草树叶都规则地一边倒,像是被机器碾压过一般。
他知道这是昨夜那头狗熊干的,只是不知道后来狗熊找不着他时,会不会发疯。
等他缓过一口气,站了起来,掉落的包滚在一旁的树下。
他庆幸那是夜里遇到熊瞎子,捆绑在松树桩的藤条它没有发现,要是白天的话,恐怕那牲口会在找不着他之后咬断藤条泄愤。
丁寻把包收拾在树桩下,走到滑坡边缘用力拉扯藤条:“三贵!让梅凤上来!”
饱满洪亮的声音传入谷底。
很快,便隐约听到谷底也传上来三贵和梅凤的喊声,虽然声音很细微,但他还是听清楚了。
大意就是他们知道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