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动物极其少见,它可是个宝呢。”
梅凤还在仰着头朝上望。
丁寻和三贵也纳闷地跟着朝峡谷上方看去。
“没看见啥呀?”三贵嘟囔着。
“这会儿没有声音了。”
梅凤转过头来看着他俩:“三贵能走吗?天已经亮开了,咱们得想办法攀那藤条上去。”
“能行,攀上去不用走可以,我手没受伤。”
“那好,一会儿我先上去,到了山顶我摇动藤条再梅凤上去,三贵你最后,能行吗?”
“哥,我能行。”
“不行!”梅凤制止:“我第一个上去,三贵第二个上去,丁寻哥最后上去。”
“这也行吧。”三贵任由他们安排。
丁寻一听就皱眉:“不行!”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你上去怎拽得上我俩?”
“梅凤,那还是听我哥的吧,他先上,他在顶上有力气拉咱们。”
梅凤只好作罢。
她本来是想自己先上去,探个虚实,看看这藤条经过这一宿还牢靠不,上面那头是否还捆绑得很牢固?
她也明白丁寻的意思,她感激地看着他。
可惜丁寻的目光始终落在那条滑道上。
他用力拽了拽藤条,拽不下来,说明上面那端依旧捆在树桩上。
“三贵,一会儿让梅凤先上来,你最后一个上。”他又交代了一声。
只见他双手抓住藤条往后退了好几米,然后紧紧地抓住,开始朝滑坡跑,边跑边往上攀,双手不住地交换抓紧藤条。
很快就离谷底有七八米高,三贵和梅凤在下面提着一颗心,俩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高高的陡坡。
“丁寻哥不会有事儿吧?”梅凤满眼担心。
“不会,我哥运气一向好着呢,吉人自有天相。”
“那就好,他爸会保佑他吧!”
“那当然,我大伯可是这个世界上除我大妈之外最疼爱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