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完全是打架。”丁寻轻笑一声。
“附近工地的工人被他们打跑了不少,不让这帮人心服口服,工地就不得安生。”
“哥,可是你有把握赢他们么?他们八个人,咱们二人。”
“能不能赢未必要靠硬拼,咱们还能靠智取,你瞧你不是配合得很好?”
三贵被丁寻一表扬,嘿嘿嘿的直笑。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烧烤店门前,老板娘和一名阿姨正在刷洗地板。
一见丁寻和三贵过来,她放下拖把跑出来:“你们俩回来了?”
转头还招呼店内烧烤师傅:“之前他们俩点的再来一份儿!”
“老板娘不必,太晚了,我们要回去了。”
“对呀老板娘,明天我哥一早还得去上班呢。”
“那……好吧。”老板娘带着羞容,不敢看丁寻,支吾了好几秒才问:“那个……他们没把你们怎么着吧?”
“哪能呢?我哥是谁,直接三下两下把他们给打跑了!”不等丁寻回答,三贵抢着吹上了。
丁寻急得连连拉扯他的后背。
“老板娘,你别听他瞎扯,我们没事儿,走了啊。”
俩人匆匆走进纺织巷,丁寻松开三贵,脸上不见笑容。
“哥,我说错话了?”
“哥,我不过是想让人瞧得上咱。”
丁寻停了下来,想要斥责他一番,又想到这会儿夜深人静的,声音会扩散影响到周边的人们。
“哥你是想和我说啥是不?”
“三贵,咱们出门在外凭的是本事打拼,做工也好、做买卖也好,靠吹靠编是站不住脚的。”
无奈之下,他还是得告诉三贵这个理儿。
“走,咱俩上天台去坐坐。”丁寻毫无睡意,干脆再和三贵好好聊聊。
天台的风很大,这是南方的特色。
哪怕白天达到了45度的高温,一到夜里温度渐渐降低,最低温度能让你在穿着短袖在夜里抱紧膀子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