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去了,那老家伙估计嘴巴都能咧到耳根子上去,哪里还用得着带什么礼物?”
秦牧的性格豪爽中带着古怪,秦长鱼用最简短的话语给他说了一遍这些年秦牧做过的事情。
比如小时候弹他的小鸡 鸡,然后喝了很多水和他比谁尿的更远。
和府中的管家拼酒,喝到最后一边从嘴里往外吐一边拎着酒坛子往里灌,最终要不是秦府管家害怕把他这个老爷给喝死装醉不敌,估计这个舅舅就活不到三百大寿了。
很不靠谱。
宁北听着秦长鱼说着他小时候发生的这些事情,忽然觉得自己这个舅舅十分的不靠谱。
不过他也知道这只是外表,一个能够在宁长安夫妇反叛被处死之后保全秦家,并且这么多年依旧稳居神朝第一世家之位的家主,绝不是像看上去的这么简单。
“两个月后?”
“两个月后。”
宁北点了点头,心里将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提了起来,舅甥二人之间的第一次见面,总不能太俗套。
三人就这样坐在一起聊了很长时间,直到半夜的时候秦长鱼和苏幕遮方才告辞离开。
宁北站在院内看着闭合的大门,在上面还贴着颜先生所画的陆海棠画像,这么长时间无论是风吹雨淋都没有任何的痕迹留下,十分的干净并且完整,就连一点褶皱都没有。
高怜生说过陆海棠来到了朝歌城,那就一定来到了朝歌城,只是他会去哪里呢?
“宁北。”
思考间,青青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宁北转身。
青青端着一碗汤说道:“我给你做了一碗醒酒汤。”
汤里面飘着一些醒酒的药材,确保质量的同时味道也足够鲜美,宁北看了一眼青青,少女的衣袖上沾上了一些污渍,鼻子上还蹭上了一点锅底灰,看起来像是一个小花猫。
“好。”
......
......
陆海棠的确还在朝歌城,他在常乐宫中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