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玄鸮先生的举动恐怕不易获得?再者传递消息也很困难...”胡恪摇摇头。
士燮叹息道:“我知道比较难但事在人为,蓝子玉初来交州正缺人手,以先生才学或许能得其赏识,那样再打探消息就容易许多,至于消息传输的渠道,何不买通乌斯兄弟?”
“这...”胡恪睁大了双眼,真心服了对方卧底选人。
“先生觉得为难?你所求仕途有我财力相助更容易,先生何乐而不为?”士燮问道。
胡恪正色点头,“卑职一定竭尽所能,不辜负‘主公’的期望。”
“此事你知我知,连徽儿、祗儿都要瞒着,多一人知道多一分危险,先生觉得怎么样?”士燮又问。
“就依‘主公’。”胡恪点点头,心说您这计谋也太行了,绕了一圈自己又回到蓝田麾下。
客船日落前抵达番禺,士徽昏睡一整天终于摇晃醒来,士燮让士徽办完交接就回交趾,兄长士祗会顶替自己来这边,并安排胡恪留在士祗身边。
“父亲,胡主簿如此人才,何必跟兄长来此私混?不如跟我们回交趾吧?”士徽习惯了胡恪出谋划策后,显然有些舍不得。
士燮皱眉说:“你怎忍兄长独自在此?祗儿有胡主簿照料,为父也能放宽心,此事就这么决定了勿要再言。”
“唯。”士徽拱手作揖。
次日清晨,士燮准备启程回交趾,士徽与胡恪到码头送别,士燮都登上船了,士徽好像想起点什么,他急匆匆登上甲板。
“父亲,我想起一件事来。”士徽喘着气说道。
“我儿有何要事?”士燮满脸好奇。
“您说如果蓝府君接手南海,那沙摩柯的蛮兵不依不饶怎么办?他们会不会赖上跟我回交趾啊?这群吃肉的家伙谁养得起?”士徽焦急地问。
士燮拍了拍额头感觉头疼不已,眼前的嫡子士徽原来挺机灵的,怎么有了胡主簿后就不动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