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之举,有些损耗也在所难免,等我打点之后才能走苍梧...”阿布辛酸的笑着。
卫旌于心不忍:“你什么时候出发?”
阿布回答:“给士太守辞行后便走。”
“你且在码头等我片刻,我去去就来。”
卫旌风风火火回到住处,然后在房中奋笔疾书分别给写下两封信,出门的时候仆从呼唤他也没作理会,直接骑马奔码头而去。
卫旌走到码头时,阿布装满货物的船正准备出发,他将其中一封信递过去说:“这是我写给你的保荐信,遇到危险时拿出来即可,可保你走水路不会再被劫。”
阿布将信将疑接下信,问了句:“要是遇到了匪徒怎么办?我这一船的货可是再赔不起了...”
卫旌冷冷一笑:“这封信给谁都管用,你就放心大胆的走。”
“哦...好...”
“这一封信劳你带到布山交给赖刺史,剩下这锭金子就送你买酒喝。”卫旌又将另一封信与一大锭金子递了过去。
“我一定送到,多谢卫将军赐酒...”
阿布随后与卫旌又寒暄了几句,然后就起锚从内河返回布山,卫旌那封保荐信自然也就用不上。
卫旌处理好阿布的事,回到驿馆后记起随从刚才很着急,找来一问才知道步骘出事了。
步骘原本醒来精神好了很多,也破天荒地喝了些粥米,结果辰时过后就疯狂地出恭,到现在两个时辰去了四十趟茅厕。
卫旌听得目瞪口呆,四十趟茅厕那人受得了吗?
卫旌闻讯追过去的时候,步骘的寝房内臭气熏天,步骘的双腿已经站不起来,现在正被人扶着在房内木桶上解决。
“子山,你今天是吃坏什么东西了吗?”卫旌扇了扇鼻子,然后半掩着房门退到屋外。
“不知道...我实在...”
步骘说话间又在房中倾泻,卫旌在门外听得直摇头。
可能是房中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两个随从帮步骘提着裤子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