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找人试过药,确实是无毒无害之物,子山可以放心服用。”卫旌回答。
“这些时日全赖子旗谨慎,待我病愈之后按计划联合士燮、吴巨攻打赖恭,然后用计灭掉吴巨,最后留下士家稳定局面,以后再徐徐图之...”步骘说完把药丸丢进口中咀嚼,随从又端来清水送服。
“子山,我认为吴巨此人居心叵测,当先联合赖恭先灭才是。”卫旌建议道。
“吴巨有依附之意,何不顺水推舟让他与赖恭争斗?咱们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步骘十分不解,原本好好的计划,卫旌怎么突然变卦。
卫旌一本正经道:“所谓远交近攻,苍梧离我们最近当先图之,此为一也;那吴巨在中途劫掠越人商船,抢走了原本给子山的药丸,士燮不得已才以陈药送来,吴巨这厮豺狼之心昭然若揭,此为二也。”
“子旗的分析不无道理,劳你修书一封秘密送到布山,信中与赖恭约定攻打吴巨,趁其两败俱伤之际咱们与夷廖、钱博再...”步骘微微一笑。
“妙啊。”卫旌心领神会。
步骘服药之后,当夜终于睡了个安稳觉,卫旌心说这绿丸真有药效,于是带了些礼物去士武处感谢,结果碰上了来辞行的阿布。
“这么快就要走吗?我正准备设宴感谢你们,那绿丸真的有效。”卫旌说道。
阿布挠了挠头说:“这次的货物被无故劫走,我早上在番禺采购了些海产、水果,准备贩运到荆州去售卖...”
“阿布族长真是勤劳...”卫旌感叹道。
“我还有几百族人嗷嗷待哺,不勤劳一些就得饿肚子。”阿布无奈地说。
“汝虽越人,我亦钦佩,敢问取哪条道去荆州?”卫旌又问。
阿布摇摇头,“本欲经苍梧去荆州,但此前被劫掠心有余悸,打算从海上取道合浦,再由陆路转道水路走布山...”
卫旌皱起眉头说:“现在天气酷热异常,无论是海产还是水果,怎能经历如此久的颠簸?”
“这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