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区区六尺之躯,又何足道哉。”
贾琏见林如海拿自己说过的话来回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
他难道告诉林如海,你老没多少时间可活了,最多再有两年,就要去向阎王爷报道?
他一时没有回话,林如海反而笑了起来:“你出身名门,又正当年少,正该图谋为国家效力。在家署理家业,孝敬长辈,虽也重要,但终归不是大好男儿首当考虑的事。
如今朝廷正值用人之际,你此行回京之后,还该往仕途政务上多用些心思才好。”
林如海虽然觉得贾琏这样的人,只待在家里管家实属可惜,到底只是妻族的子侄,不好训教过甚,所以只是淡淡的提了一句。
他也没有告诉贾琏,他已经在给皇帝的谢恩奏疏当中有意的提及了他,也算是他作为长辈力所能及的提携。
但是他也只是创造了一个可能存在的机会,究竟是否能够抓住,又是否能够奔出前程,还得看贾琏自己。
……
浩荡神京,巍巍紫禁。
帝宫深处,年近五十的宁康帝站立于宽大的龙案之后,持笔挥毫。
而在他面前,大殿内十步之外,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年,正畏畏缩缩的跪在那里,神色讪讪而不安。
“听说,你们在演武场外面斗鸡,你还把端王世子给打了?”
清谈淡都没有抬头的问询,越发令少年缩了缩肩,却不得不赶忙回道:“回禀父皇,不是儿臣先动的手,是他先骂的儿臣,儿臣一时气不过,才推了他两下,谁知道他耍无赖,就躺在地上打滚……”
“祖宗修建的演武场,原是专门给你们走马斗鸡用的。”宁康帝哼道。
见避重就轻的策略没有达成,少年彻底怂了下来,伏首道:“儿臣知错,请父皇责罚。”
上面一时没有了回应,就在少年抬眼去看的时候,又听宁康帝道:“我听说,你有一只暹罗国来的鸡,你还给他取名神威大将军,可有此事?”
“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