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问道:“咱……咱们怎么办?”
神打那位郁闷道:“我这是神打啊,神打!他刚才是不是把我当耍猴的了?”
领头不理会神打那位的怨念,道:“怎么办?凉拌!人家费先生说得对啊,得找吴庆生那孙贼算账去!”
仨人鼻青脸肿,一瘸一拐去找吴庆生算账了,敲了一笔医药费自是不提,第二天日租界西医馆的吴医生裹成了粽子来上班,一时间引得同事、邻居议论纷纷,都怀疑这是大公子不解气,又找人把吴庆生给揍了一顿。
费景庭这边回到家中,假形术略有所成,他暂且放下,转而一门心思复刻玉琥中的十六个云篆。
此前几天几次失败,费景庭心中有了些分寸,此番蚀刻起来稍稍得心应手,真气凝成针,沁入岫玉当中,缓缓寸进,笔走龙蛇,一点点蚀刻出云篆的模样。
待真气耗尽,费景庭已经蚀刻了两枚云篆。他稍稍松了口气,云篆一共十六枚,排列并非平面,而是呈立体结构,稍稍错一丁点,底部便成不了太极形状。
他估算着,此后蚀刻只会越来越难,剩下的云篆估计最少得一周才能蚀刻出来。睁开眼看了下外头的天色,已然是日暮时分。
起身正要收拾一番出去吃饭,院外门扉推开,却是倪秋凤来了。
这女人几天不见,神色好了很多,不再是一脸菜色的模样。她翩翩走进来,见面先笑,说道:“费大哥,我来给你送药钱。”
她将素白手帕裹着的大洋放在桌上,打开来,露出里面一叠大洋。
扫了一眼,费景庭便知道,那是十六块大洋。
他笑着说:“这次卖的挺快,待会儿要取多少药?”
“还是二十枚。”
“好,我去给你拿。”
费景庭装模作样走到卧室,打开柜子,从空间里取了二十枚药丸,返身回来交给了倪秋凤。
倪秋凤笑着说:“多亏了费大哥,不然哪里来这么好的营生。”
“互惠互利,你赚了钱,我也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