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公子,找上自己也是有情可原。
有情可原归有情可原,这可不代表费景庭就此放过吴庆生。他这人没什么戾气,平素与人为善,也不愿意招惹是非。可是非找上门来,不代表他就怕了。
转了转眼珠,费景庭乐了:“得嘞,既然这样,那你们就走吧。”
“啊?”领头混混有些不解。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了?
“不过……”
“额,您说?”
费景庭咂咂嘴道:“不过我觉得吴庆生这人不地道,明知道我能耐不小,还让你们过来挨揍。他给了你们多少钱啊?”
“三……三十大洋。”
“啧,少啦!”费景庭一副替混混着想的姿态,说道:“就这顿打,没一百大洋下不来!再者说了,不得再赔偿点精神损失什么的?三位的面子不要钱吗?这丢了面子,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你说对不对?”
“有道理啊!”领头混混借坡下驴,顺着费景庭说道。
“所以呢,冤有头债有主,谁坑的你们,你们赶紧找谁去。咱们没什么仇怨,那就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领头的混混紧忙拱手行礼:“诶唷,费先生仁义!”
“仁……仁义!”
费景庭转身看了眼趴在地上的混混,挠着下巴说道:“哎?你这神打还能用出来不?”
“能……你想干嘛?”
“不干嘛,刚才没看清,你再用一遍我瞧瞧。”
混混:“……”
等了好半晌,那混混哼哼着爬起来,又掐诀跺脚使出了神打。
这回费景庭开了阴阳眼,全程都看在眼里。但见随着掐诀、念咒,那丝丝黑气从四面八方往混混身上汇聚,不片刻那混混身上便邪气翻滚。
哎,看来的确是邪术,费景庭失望地说了嘴:“原来如此啊。”
说完,费景骑上车,挥挥手,转眼消失在了街角。
俩混混凑到会神打那位身旁,仨人一个个哼哼唧唧,好不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