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眼眸黑白分明,清白纯洁,假装自己压根没想到过什么新流行的、奇葩别致的情趣方式。
傅明朗停了手,忽而大笑,笑时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和走向完美的脸部线条。肩膀跟着笑容幅度抖动,要命。
还曾有人针对他的“抖肩笑”剪辑过一个视频,视频中无数花痴少女呼喊着“可可爱爱”、“死甜仔你迷到我了”。
她惆怅复杂的等着他笑完。
笑没停,只是幅度小了一些,他说:“你在楼下的时候喊我爸爸啊,我想了想,只好回以孩子。”
尴尬。本来想掩饰尴尬,结果更尴尬了。关墨谷回忆着自己迷蒙中的梦呓,恨不能拿脚在地上抠出个三室一厅躲一躲。
他起了身,身姿硬朗潇洒:“行了小蘑菇,骨头都没事儿,就是胸口有些淤血。”
他指着药箱里的一瓶药膏:“一会洗漱了,我去房里帮你擦?”
关墨谷通红着一张脸抬头看他。
他依旧笑容郎朗:“嗯?你觉得呢?”
她扎着脑袋,不敢再觉得,立起来说:“我得回家了。”话说着,立时尖叫一声,拿手掩了胸——她裙子的领口不知道被谁撕破或被什么扯破。
傅明朗总算是个绅士的,立时就把自己的衬衣递给她,递完了,却又开始不正经:“姑娘呀,该看的早看光了好不好?”
她老老实实的披了衬衣,不敢跟他斗嘴:“那,我就回家了。”
傅明朗夸张的把眼睛睁大,原本就唇红齿白,这会子更显得清秀可爱:“啊?那你得爬26楼,电梯还在维修。”
关墨谷惊了一下:“那我们......我们刚才是爬楼爬上来的?”
傅明朗乐了:“不是我们爬楼上来的,是我背着你爬上来的。”
关墨谷被感动了,她觉得自己似乎终于适应了傅明朗的节奏:“不是吧?你这么棒?你竟然背我上了26楼?”
傅明朗笑容明朗:“可不是。”他停顿了一下,耸着肩膀笑:“有没有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