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朗还没出来,关墨谷环顾房间四周,只一个感觉:梦幻。
沙发对面是面落地窗,能清楚得看到东方明珠梦幻般的闪烁。她想,若是站到窗户跟前,或许还能看到外滩那湾细瘦的江水。
她果然立起来想试着去窗户边上看看,傅明朗却出来了,手和脸都刚刚洗过,带着莹润的、微微的湿气。
关墨谷看了他一眼,又立时低了头,心说这要是拍下来当头图肯定不错,还能起个名字,叫芙蓉出水或者情哥哥出浴。
想必一定又会引起许多粉丝轰动,大喊“可可爱爱”、“我可以”。
傅明朗手里拿着药箱,坐到沙发上,依旧是离她很近。她不着痕迹的躲了一躲,他又近了一近。说:“孩子啊,你怕我吗?”
关墨谷抖了一抖,忽然想到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没和小白兔讨论。
两个人都是同龄人啊同龄人!且就算他老个四五岁,总还不至于这样老气横秋。
她苦着脸思考这是不是什么新流行的情趣方式。
他已经开始动手了,从手臂开始,一节一节往上捏,手上有着力道,捏得关墨谷隐隐泛疼,却又不敢开口。
手臂完了,是颈骨和肋骨。一双手在她胸部边缘来回游移。
她心惊肉跳着,偶尔抬头看他,看到他一脸的端庄正经,看到她抬眼,还回给她一个灿烂又宽阔的笑容。
她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想的实在太多。
又忍不住发挥她的狗仔技能,想着此情此景,若是写作新闻,一定要起名:深夜,情哥哥为陌生女子“检查身体”,或者:深夜,情哥哥的手在她身上游移。
多么香艳热辣!且绝对不是标题党,她敢对每一个字都真真的负责。
傅明朗是个实在的,偶尔有肋骨没摸到,便又加重了力道再摸一遍。
关墨谷在他手里无尽煎熬,一张脸红成了热油里的虾球。
为了掩饰尴尬,她肥着胆子和他对话:“哥哥,你为什么叫我孩子呢?”她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