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是些女人的话题”。
正胡思乱想着,客厅里的门被很响地打开,是漪纹的女佣何妈。只见她一脸的慌张,说话也语无伦次的:“林先生,快,你快过去吧。太太,不,冬儿姑娘晕倒了,小姐让你快过去呢。”
世恩听了拔腿就跑,心里不知为何有一种疑团释然的感觉,以至以后冬儿去了的日子里他总是反复检点这种感觉,并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使他不安的心理因素。但这种释然的感觉就像章鱼的吸盘一样牢牢地吸附在他的肢体上,使他在面对冬儿迅速消失的绝症面前竟没有丝毫的惊乱。
世恩到的时候,冬儿正躺在漪纹的怀里。漪纹的平静和冬儿的看上去还算舒适的休息状态令他感觉一切似乎早已有安排。漪纹见到世恩,好像要从世恩的脸上寻找答案般直直地望着他,世恩走过去,摸着冬儿冰凉的前额问:“怎么了?”
漪纹说:“这是第二次了。她不要我告诉你,只说是从小就有的毛病,神经一紧张就会昏迷。”
“从小就有?我怎么不知道?”
“我想过几天去问问你,她却天天晚上跑过来给我讲将来怀温长大后的打算,好像早已有过准备。”
世恩听了,不再说话。双手把冬儿从漪纹怀里托起,对漪纹简短地说:“送医院。”
冬儿进了医院就再也没有出来。三个月后冬儿病逝。一种极其罕见的病例,白细胞无端增多,被怀疑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那位曾为漪纹治过病的英国专家问世恩,病人是否接触过化学物品或有过什么战争经历。世恩完全被这突然事件弄糊涂了。他没有记得冬儿接触过这些可以引起怀疑的经历,只是在香港大轰炸的时候离开过他一个星期。而这一个星期也不是在化学药品中接触的,是大家一起在一栋别墅里。但医生很肯定地说,病人是肯定有过这类接触史的,她的白细胞被破坏的程度完全是一种化学品的作用。这又是一个悬迷,本来一个徐勖的别墅已经使世恩觉得神神秘秘的,现在冬儿又得上一种非外界的因素而不能得上的病。世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