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你今天请我吃饭,我自然要明天回请。”
老爷子一口答应下来:“我明天没空,后天。”
梁绍禹颔首表示感谢:“后天晚上,辰翰大酒店见。”
—依旧是周家的产业,是周家在京城最具盛名的一家酒
店。
车还在周家大厦底下停车场停着,梁绍禹挥手打一辆车,刚上车,便接到胜男的电话。
“你这边,还可以吗?”胜男吞吞吐吐地说。
梁绍禹笑说:“事情正在向好的趋势发展,不必担心。”胜男想说多亏你,想说幸亏有你,喉咙里却堵了一块奶酪似的,张着嘴却发不出声。
“谢谢你。”
梁绍禹半开玩笑地道:“怎么谢?以身相许吗?”
胜男在电话那头的呼吸不均匀起来,此刻,她独自在小区的假山后,凉风吹在脸上,她的脸却又热又烫。
“如果能保住延延,我什么都答应你。”胜男认真地说。梁绍禹只觉得心下一黯。
车窗外,东二环灯火通明,白花花的,有点晃眼睛,隔着窗户,每座大厦前的音乐刺得他的耳朵生疼。
“卓胜男小姐,请问你的上围是多少?”梁绍禹淡淡地问。“这个……”胜男的脸一下子红了。
“卓胜男小姐,请问,你的身材是S型还是大写I型?”“这个……”胜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梁绍禹继续问:“卓胜男小姐,请问你现在穿的内衣是什
么牌子的?穿的是一套吗?”
“如果你帮我是要先侮辱我的话,就算了,孩子是我的,谁也夺不走!”胜男情急之下,直吼道。
梁绍禹淡淡道:“很遗憾,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对我的侮辱程度只多不少。”
胜男急忙道歉:“对不起。”
梁绍禹淡淡道:“不必了。我为的是保护那颗受伤母亲的勇敢坚韧的心,也请你将心比心。我还有事,回头再说,再见。”
胜男还未等回答,电话已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