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允。汪常只得装疯卖傻假意是受了刺激迫使父母不再继续伤害小狐妖,正好也遂了他大哥的意。
汪康更是禽兽不如,一边讨好父母关押着小狐妖,一边竟又垂涎狐妖美貌,竟是玷污于她。
从前元菲若是在茶馆听见这类故事只会觉得狗血,可如今正儿八经发生在自己眼前,她竟是扬手对着汪康的下巴给了他一拳:“畜生。”
顾砚则侧首看她,眼底掠过不易察觉的诧异,只见她抬脚又踩在了汪康的重要部位上猛地将人踢出去:“禽兽。”
李府案时她碍于余敏芝两个孩子还在面前,又念及她也有其可怜之处才忍了又忍没能当场扇她两耳光,可此刻看着汪康这副油腻做作的模样,她只恨不得能打死他才好。
“元菲。”
顾砚则拦住她持续进攻的腿脚:“先带人疗伤。”
元菲这才意识到小狐妖的性命岌岌可危,只看向汪常道:“汪公子,此番事件我会帮你报官。你父母心结,也得由你自己解决。”
她说着伸手搀扶起不省人事的小狐妖,示意顾砚则也不必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前来搀扶::“但凉鸢姑娘,你若想救她,就得信我。”
汪常险些急得掉下泪来:“信,自然是信的!”
他又一次猛地“噗通”下跪“谢谢仙子与公子大恩大德,汪某莫不敢忘。”
元菲腾不出手扶他,只得摆手:“别跪别跪,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我们得赶紧走了。你赶紧起来。”
汪常终是急得满脸是泪,扶着墙壁站起身:“我听仙子的,不跪,不跪。”
他此番更多是喜极而泣并非悲痛:“凉鸢便交给二位,待你们归来,汪某自会重礼酬谢。”
元菲从未见过一个大男人哭成这副模样,吓得连顾砚则已经踏上剑柄都没能反应过来,直到两人一道御剑行至最近的一处洞天福地,她才回过神:“这位汪小公子,当真爱惨了凉鸢姑娘啊。”
“救命之恩。”
本就当涌泉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