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舔了舔嘴角,要是能说话的话,他非来上一句,“你大爷的,不想喝血爷爷来这干嘛?”
阿布笑了笑,把血布丢进了地洞的缝隙里,“想喝血就自己动手,瞅见没?挖出字碑,血布就是你的了。”
话声刚落,方武一把按在字碑的顶端,随后往上一提,生生将字碑提了起来,接着往远处丢了出去。
阿布看得心花怒放,蹦跶着跳向了落地的字碑,再不顾钻洞捞血布着的方武。
字碑终于到手了,阿布颤抖着双手,就像轻抚着爱人的脸颊,温柔而又体贴,就差没下嘴,狠狠干上两口。
看着字碑上淡淡荧光下的古体纂字,阿布激动得不能自己,这一刻,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他的,只要能参悟这些玄文古字,何愁不能唯我独尊?
“真神奇,真玄奥,哈哈哈,美哉,妙哉,爽哉,哉哉哉!”
连声欢呼着,阿布抱起字碑就想离开,可是......
“哎呦妈呀,咋这么沉呢?”
就刚才那一下,沉重的字碑好悬没闪了他的老腰。
糟了,这下该咋办?
本以为刚才字碑被地洞卡着,只要能拉出来应该背得动,现在好,就这死沉死沉的玩意,阿布这老胳膊老腿的老样,除非变牲口,否则想要驮着走,还真难。
轰!
正搓揉着老腰想办法着,身后巨响传来,阿布扭头一看,好么,方武手拿血布刚要往嘴里塞,却被巫祖血僵堵了个正着,俩货话不投机,见面就干架,酣斗了起来。
可怜方武,一手攥着血布,一手忙于反抗,被打了个狗头猪脸,滚地乱吠。
方武的死活,阿布管不着也懒得管,但没有了方武的牵制,老怪会如何,阿布不用想也能猜到。
事不宜迟,迟则生变。
阿布顾不上老腰酸疼,唰唰几下解开了裤腰带......
他的这条裤腰带堪比王婆子的裹脚布,对方是又臭又长,他的则是又长又宽。
也怪年纪大点,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