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宝生愣愣地说,还咬着“金”字强调。
“看,这姐夫也发话了,那就这么定了哇!”胡账房忙接话,心疼地看着炕桌上的布包。
“定了就定了哇,反正女儿愿意呵!”肖掌柜一锤定音。
“好!真是痛快人!”童掌柜笑得红光满面。
肖婶也从袖筒里掏出一个早包好的红布包,打开放在炕桌上,是一个老玉忍耐儿(扳指),说:“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是她亲爹留下的,就拿这个当定礼吧。”说着眼眶又红了。
“好好好!咱们亲家两个喝一个去!”拉着肖掌柜下地就要往外面去,肖掌柜也半推半就地跟了去。
“那就说定了!牛半仙给看的冬月初六的正日子,彩礼、衣裳、头面,下茶那天送到。二女儿的尺寸早些送过去,看做不叠的。”胡账房把后面的细话交待清楚,起身就要走。
“哦,过两天就送过去。忙啥呢!吃完饭再走!”肖婶忙劝道。
“不了,柜上不能离了人,童家今天也摆席呢!以后再来!”说着携了守义,一并出了门。
等人走了,菱香一把拿过金手镯,使劲咬了咬,生生留下个牙印子,说:“真的!十足真金!”
“我就说么,这样的人家,再不给不成成色(傻子)了!”张婶这次牛气哄哄的坐在炕头当功臣。
“你头功!”肖婶这下也笑了,对菱香说,“下去把你妹妹叫上了,把她的镯子收了。”
“就偏心!爹这东西我都没见过,白送了别人!”菱香嘟嘟囔囔的出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