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香膏是千里香,这种香膏的味道非常独特,寻常人根本闻不出来,只有经过特殊训练的香奴才能闻出来,而且凡是沾染过这种味道的人,香味久久不散。如果沈太傅每天带着有千里香的香囊,那只要和他接触过的人就会沾上这种味道,主子就能分辨出他的党羽到底是谁。
还有一种香料是蜉蝣散,这种香膏比千里香还要珍贵十倍,是产自黑苗族的一种神奇的花草炼制的。香膏本身是一种香味,本身无毒,但却会存留在身体里,成为一种引子。遇水之后香膏融化,就会产生另一种香味,和之前的毒引重合,就会产生剧毒,如朝生暮死的蜉蝣一般,只有一天的寿命,太阳落山之时,必会魂飞魄散。如果沈太傅真的阻碍了主子的路,只要随便哪个人假装失手把茶杯里的茶洒在他身上,激发毒性,他就会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这两样香膏,无论哪一样,都十分狠辣。
冬来手指微微颤抖,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用指甲去挑。
“哇!冬来你藏着什么好东西呢!是不是夜宵啊!”折樱突然从背后拍了冬来一下!吓的冬来浑身一震,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她眼疾手快的将装着香膏的盒子收进袖子里。指甲里已经抠了一块香膏,刚刚慌乱的很,她自己也不知道抠到的是千里香还是蜉蝣散。没想到折樱回来的这么快,计划赶不上变化,冬来也不敢冒险在折樱眼皮子底下做手脚,只得草草的将香膏从指甲缝里弹到了香囊里。
“折樱,你吓坏我了。”冬来拍着胸脯,轻轻喘着气,有些埋怨的说。
折樱嘿嘿一笑,扭着身子坐到冬来旁边,瞧着她手里的香囊:“咦,这不是陆卷舒前几天绣的那个吗!”
“眼睛还挺尖的!”冬来点点她的鼻子,笑骂道:“卷舒说我绣的好,就叫我帮她收个尾,马上就好了。倒是你,不好好的在花厅里当差,怎么早了半个时辰回来了,你这懒鬼,小心被黄公公抓到你偷懒。”
折樱抿着嘴偷笑,满不在乎的说:“你心这么软,怎么可能去黄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