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糕吃正好,清爽解腻,回头再让薛邵阳拿点来。”
原来他有半斤呢!陆卷舒脑袋里正计划着怎么把剩下的二两也从薛邵阳那里勒索过来,门外突然响起薛邵阳的声音,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晦气晦气!”薛邵阳人还没到就开始扯着嗓子喊了:“二宝,快给爷拿件衣服来。”
陆卷舒转头对二宝说到:“你们家二爷,现在都不知廉耻到可以光着身子出门了。”
陆卷舒话音未落,薛邵阳就一脚踢开了大门,把貂绒领宝蓝色长袍撂在桌上,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亵衣,冷的牙齿都打哆嗦了:“诶,你这女人,谁不知廉耻了,谁没穿衣服了,这寒冬腊月的,你当我愿意这么冷飕飕的穿着单衣啊。”
二宝瞧他冻得直哆嗦,忙拿了件狐狸毛的月华云纹罩衣给他披上,有用热腾腾的毛巾,给他擦了擦手,总算是有点暖和气儿了,薛邵阳趁机在二宝身上又抱又亲,吃尽了豆腐,心道还是人家的亲亲二宝善解人意体贴温柔。
“刚才在走廊拐角处撞到红绡的贴身丫鬟了,大半碗的汤药都洒到我衣服上了,一股苦哈哈的药味,真是晦气。”薛二爷屁股一沉,挤到二宝刚刚的位置上,抓了两块桂花糕就往嘴里塞:“红绡怎么了,真病了呀!”
二宝乖巧的站在薛邵阳身侧,接腔道:“起初是装病呢,谁知道她身子弱,没几天倒成了真病了,张妈妈可是请了城里最好的医生来瞧病呢。去年我们家姑娘患了伤风,也没见张妈妈这么紧张。”
薛邵阳又端起二宝用过的茶杯,海饮了一口,也没觉察出什么来,抬头又问道:“那沈罄声来瞧过么?”
“自然是来过,但还是五日一次,没见有什么改变。”
薛邵阳迟疑了一下,又押了一口茶。
“装病也就罢了,如今红绡是真的病了,他居然也不多来看看,如果红绡真是他心尖上的人,他何至如此冷漠无情……沈罄声只怕并不是真心喜欢红绡。”
陆卷舒其实心里也早有此疑问,只是此时被薛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