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柔和在同一个地方,和谐精美得让这个地方染上了纯净的色彩。
在纳木错湖边的转经道上,在经幡的从中,张雨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前面蓝的近乎没有杂色的湖面,偶尔寒风刮过,也仅仅是裹紧衣服,一点要离开的念头都没有。
那种阳刚中带着温柔的美,以一种纯洁的姿态攻陷过客的心防,把那份震撼人心的壮丽深深地埋在了他们的心底,刻在了骨头上,以至于这一年壮阔的纳木错生生地留在了张雨宁的脑海里。在第二次孤身一人上来看的时候看到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种阳刚温暖,一种冰冷彻骨,但都一样的蓝。
张雨宁抬头看着抱着自己的任熙远,明润的双眼有波光微微翻动,里面倒映着任熙远那张俊朗到极致的脸漂亮,还有那双带着温柔笑意的眼。心房柔软得像面粉和上了足够的水,拿捏中都会渗出水分,一片柔和。
任熙远低头想出声询问,而下一刻所有的话语被那双柔软的唇封住。冰冷的触感不过瞬间,启开的双唇让舌尖相互触碰,温柔缱绻,绵长细致,在彼此的口腔留下彼此的气息。
什么叫深吻?是舌头在口腔的肆虐还是扫荡?都不是,真正的深吻应该可以通过舌头的交缠找到心脏的共鸣,一个频率的跳动,一个声音的回应,把这个人深深地刻在上面。
任熙远收紧双臂,把人紧紧地勒在怀里,那是一种近乎血肉相融的渴望,把另一个人,嵌入另一个人的身体,甚至于灵魂,彻底的占有。
高原缺氧,任熙远放开张雨宁的时候,看到了那双明润的眼眸有些涣散,从未如此红艳过的双唇微微开启,细喘着气。
任熙远手松开一些,轻抚着她的背,再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了点淡淡的笑意,“还好吗?”
张雨宁脸一红,点了点头。良久才敢抬起头,把视线重新落到漫无边际的湖上。
任熙远发现张雨宁很容易被一些纯净的事物吸引住,站寒风里两个多钟,手都冷得通红了,还一点想要离开的念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