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酥油茶,也就在这边开了一间茶馆,悠闲度日。任熙远来过拉萨好几次,但每次都是一个人,而每次来,都会在这里喝茶。临走时,苏婉玉那双漂亮的水眸带着温婉的笑意,意味深长地想张雨宁点了点头,视线随着两人身影的模糊而落到悠长的巷道。
三天里到处走,逛布达拉宫和各色的寺庙,有种进入了别样的世界的错觉。张雨宁在大昭寺外看着那些虔诚的朝拜者,静立许久,那种对于信仰无条件的、全心全意的追求,让人觉得震撼。直至任熙远把她抱怀里了,才知道天都快黑了。
如果把爱情比作信仰,那么有多少人可以像那些朝拜者一样,一路叩拜,经历苦难,坎坷,在衣衫褴褛的时候,仍能平和地遥望那个遥不可及的终点,一直守在爱情身边?
曾经有人说,大多数的爱情死在行走中,没有停歇、没有落脚。你会因为途中的艰苦怀疑爱情的价值,你会因为路边的璀璨遗忘爱情的美好,甚至因为某些无形的压力中途离场,一遍又一遍,直至你不在对它抱有期待。
张雨宁看着任熙远,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但十指紧扣,终抵不住岁月洪流,该淡的,该散的,从不会因为一时的紧握而停留在原地。
任熙远抱着她,沉默不语。
第四天一早,两人开车前往纳木错,那是任熙远真正想带她去的地方,开了四个多钟的车,翻山越岭,最终到达了目的地。五千多的海拔不同于三千多的,空气要稀薄得多,张雨宁有点喘,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了。任熙远一直在旁边耐心地护着,确定她可以了,才带她下了车。
在缓缓穿过一片草原靠近纳木错的时候,不少经过的藏民都会对他们点头微笑。张雨宁远远就看见了那片以往无际的蓝,不由得心向神往,可惜着急靠近也不敢走太快,跑是跟不可能的,她想任熙远也不让。
八月初的纳木错已经完全融了冰,只是空气里那份冰寒还没有散尽,像张雨宁这样怕冷的人,衣服就裹了三件。
纳木错的上空白云涌动翻滚,纯白和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