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郎元山、阮月华还有郎上洋、郎溶等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朔儿的第一个生辰,冷冷清清的。
郎溶看着时间不早了,和郎上洋要告辞离去。锦缡说着挽留的话,送他们出了屋子。郎朔却挣脱了可儿的手,歪歪晃晃地追出来,大张开手臂,嘴咧得能塞进去一颗鸡子,哭声都要震天响。
郎上洋又跑回来抱起他哄着:“朔儿乖,四叔明日再来……”朔儿向来养得好,没病没灾的,小小的身体里边一瞬间爆发的能量很大,郎上洋越是哄他他越哭得来劲。
郎上洋急得团团转,看一眼同样无措又紧张的锦缡。锦缡要从他怀里接下朔儿,朔儿紧紧搂着郎上洋的脖子不放手,发了脾气,小腿不住地蹬着,有一脚正好蹬在锦缡手臂上,郎溶忙过来看她的手。
锦缡摆摆手,说:“不碍事的。”她又对着朔儿温言哄了几句,朔儿还是不理她。几个人便都站在太阳底下晒着,谁也没法子。
郎上洋几度欲言又止,郎溶给他使了好几次的眼色,他也还是没忍住,一边抚着朔儿的背一边对锦缡说:“二嫂,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小孩子,尤其是男孩,不能老是把他圈在院子里,应当放他出去,摔摔打打磕磕碰碰的成长。我不知道别人,我们兄弟几个便都是这样长起来的。”
锦缡垂下眼睑,面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她嫁进来的时间不长,然而眼见着这个老四也是愈发地有了出息,虽然还是会犯迷糊,亦不丢了郎家人的性情。锦缡拿帕子去擦朔儿的泪水,朔儿却又哼唧一声,把脏乎乎的小脸埋在郎上洋的肩窝,不理妈妈了。
朔儿像是能听懂大人的话,肉嘟嘟的脸上都是委屈。
郎溶柔声细语地打圆场:“二嫂别怪他这个不会说话的,朔儿出落得多好,小身板又结实,母亲都当着我娘夸二嫂会伺候孩子。有二嫂每日陪着他捉蛐蛐逗画眉的,朔儿不会寂寞。但是,我倒觉得二嫂是该迈出这个门出去走一走的。”
听着她的话,锦缡陷入了沉思。
郎坤北的确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