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地问阮月辉:“大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啊!这两个孩子都快要了我的命的……这可怎么办,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阮月辉接过了朔儿。朔儿在她怀里很乖。她四下看了几眼,瞥见了那一滩血迹。她扯过被单把血迹盖上了。
阮月辉叹息着说:“阿缡和二郎,都把对方吃得死死的。他们两个人要是得了好,便是皆大欢喜,家和万事兴。他们两个互相折磨,便是家无宁日,国也难安。二郎肩上的担子重,咱们的国家也还得靠着他。但是这一点你放心,二郎不是糊涂人。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能先把阿缡的身子养好了,慢慢日子久了,两个人的心结也就能打开了。”
阮月明一直站着,她顺着窗户往外看着,一个劲地摇头:“二郎不是个糊涂孩子,这个时候也不是如何清醒的。看他刚才把那车开的,忒吓人……不行,小五,马上叫人跟上二郎!”
······
醉鱼木紫花绽放的花期尾巴上,是朔儿的生辰。
而第二日便是季逸云的祭日。但这个日子是郎坤北告诉她的。
锦缡也不记得自己在上海的医院住了多久,那期间又都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她没死了。并且她隐约地听可儿说郎坤北开车的时候出了事。她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如何了,因为自打那天,杨子桓婚礼的正日子之后,直到回到宁夏,锦缡一直没有见过他。
不过朔儿是在她的身边的。一直都在。
朔儿的生辰礼没有大办,阮月华和郎元山还有郎上洋、郎溶都来北殿给他庆生。虽是庆生,也没有如何的排场和活动,大家略坐一坐,就都走了。
郎元山和阮月华走的时候朔儿倒也没黏着不放,只是和郎上洋玩得热闹。他是很黏着这个四叔的,和五姑姑的感情也很好。这半年里他们两个总是经常来这里,郎上洋惦记着小侄儿,也惦记和锦缡下棋。锦缡身子见好,也是没让他失意,与他对弈了一盘又一盘,锦缡总是输的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郎坤北一直没有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