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抬爱,徐某不胜感激!”徐医生盯着郎坤北脸颊上的红痕,咳嗽一声,叮嘱道:“少帅回去了一定要多加注意,不宜饮酒吸烟,伤口不宜碰水,也不宜……不宜做剧烈的运动,还得靠着太太悉心照料按时换药。”徐医生这话一出口,堂堂郎少帅登时变了脸色,黑里透着红,别提多好看了。火红的盘旋楼梯上可儿忙着上上下下,王妈也在负责收揽着陈寿着人送来的鲜果,引着侍女将竹篮搬进北殿的小厨房里。她又仔细挑拣了几样清洗了盛在玻璃碗里,将葡萄剔了籽金桔剥了皮切碎,又剥了些桂圆,着急忙慌地端去大厅了。北殿的大厅里今日是尤为热闹的,平日甚少往来的二姨太、三姨太都在,阮月华在,郎元山也在。阮月华一直在抱着啼哭不止的朔儿,见了王妈过来像是见了救星,用小勺舀了晶莹软滑的葡萄肉去喂朔儿。朔儿吃葡萄的时候总算能停了一会。朔儿被包裹在薄薄的丝绸被子里,他一哭闹起来手脚连蹬带刨的,小被子已经散落开来了。他白嫩的小脸上因哭闹染了红晕,脸眉眼额头上的肌肤都是白里透着红,水汪汪的脸上泪痕一道接着一道,就算在吃着东西眼里的水漪也不曾退下。三姨太拿着柔软的丝帕去擦拭他的脸蛋、眼角,“瞧瞧瞧瞧,把我们朔儿可怜的哟,偏生他爸爸妈妈一消失就是两天,两天也不见个人影,也没有个音讯的……”阮月华抱着朔儿转过身去,不悦地看了她一眼。“两个大人还能丢了是怎的?”她又朝着郎元山道:“没准是办什么事去了,他们两个身上的担子重,事也就多。难免一时照顾不到家……不是还有我们呢么。”郎元山两手重叠着搭在文明棍的龙头上,他听着朔儿的哭声又起,拎起文明棍,健步如飞地去开了北殿的大门,朝着外边守着的随扈喝道:“去找!统统给我去找,这么一个宁夏省城掘地三尺还有找不到的人么?他倒是行动隐蔽,防着所有人的眼线连他老子也一并提防起来了!”朔儿受了惊吓“哇”地一声哭得更凶了。阮月华惊得手一抖,她把朔儿往王妈的怀里一塞,几步跑过去郎元山身边。二姨太和三姨太也都赶忙聚了过来。三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