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对徐医生略一点头:“有劳徐医生,不必那么麻烦了。”他又看锦缡,“走吧。”锦缡反倒坐下来,笑笑:“还是有劳徐医生帮忙开些药回去吧。回去了以后若是有什么状况还得再劳烦徐医生亲自过去的。”徐医生顿时松了口气,在病例薄子上刷刷几笔写了药方。“太太言重了,能为府上效劳是徐某的荣幸。”锦缡又转头朝郎坤北微微一笑,轻扯了他的衣角……他的脸色已经十足难看,是等得不耐烦了。“先坐下来等一等,等护士取了药,我们再走也不迟。”她潋滟的眸中尽是祈求,话声也是难得的温婉,姿态很低呢。他冷着脸坐下了。锦缡回过头没再看他,因看出了徐医生的紧张不安,便与他说些闲话:“徐医生今日很忙?我们来时瞧着病患貌似很多。”徐医生长叹一声:“少帅和太太有所不知,近来天气转凉,宁夏益发干冷,伤风感冒的人不在少数。近年来百姓们也是越来越认可西药了,因此病患增加,医院里药品也确实供应紧张。现在关卡限制得严,就算是以省立医院的名义出国去采购药品,想要运回来也很难……”锦缡没应声,这里是郎北的地盘,她是不好干涉的。徐医生终于是逮到了机会,又说了下去:“且说国内医院的水平是和国外没法比的,国外好歹是分门别类,有内科医生也有外科医生。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医生们也能各司其职各尽其才。可是到了我们这里,每个医生便都是万能的了。伤寒高热能治,外伤能包扎,手术也能做。这样一来,诊疗效果难免不理想,对于医生和医院而言,负担也很重。”徐医生言辞恳切,说完了这些话正好陶护士也取药回来了,他便停了下来。锦缡没急着走,她接过了牛皮纸包装的西药。郎坤北的脸色在瞧着那药包的时候更黑了几分……他把目光从药包上移开,稍加思索,说:“医院制度也确实该改一改,不过单凭医院现今的医科实力很难成事,一味依靠德国引进也不是办法。”他顿了顿,揽了锦缡起身,临走时又对徐医生说:“徐医生费心了,我也在着手建立军医院,还望徐医生提出更多的建议,并过去军医院帮忙。”“承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