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之时!”
锦澜明陡然睁大了眼睛,他被锦缡堵得说不出话来,然而很显然,他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他站起身后退了两步,靠在了颓败的牢房墙上。
这一番低吼仿佛耗尽了锦缡的气力。心中积压着的恨与怒好不容易发泄了出来,然而却也像是掏空了她自己。她突然觉得很累,泄了力气。只是这样,除了累,那种深深的痛恨竟是一点也不能消减,反而更盛!
锦缡声音转低,却仍是咬牙切齿:“锦澜明,我早就没有你这个大伯了,从你派人在我第一天上中学的路上截杀我。也自从,你杀了姑姑。”
锦澜明的情绪更加激动,扭曲着面容:“别跟我提她!她眼里可曾有过我这个大哥?她只管着和你爹一个鼻孔出气,硬生生将锦家从我这长子手中夺了过去!这么多年,我锦澜明在省城,在宁夏,在中北就是个笑话,都笑我无能掌家,笑我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