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染成了黑色的。
“也不问问是什么药,就这么喝了。”
她说:“这么快就都做好了……只要这边稳定下来就一切都好了,北平那边就没什么大事了。”
郎坤北半搀半抱着她,看着她直勾勾的近乎干涸了的眸子,他知道他是留不住她了。
锦缡又开了口,声音很轻很细:“走吧……这就走吧好不好?”
两个人离得近,她这样一张口,呼出来的气息尽是带着苦涩的药香味道。而她唇角的药渍,怎么看着都是很碍眼。郎坤北一低头,噙住了她的唇。
被两片薄凉而柔软的唇包裹着,锦缡有一瞬间的怔忪。
她反应过来时,郎坤北已经撬开了她的齿关,力气并不大,也没有很粗|暴。这是与拗断她胳膊那一日的吻对比之后的结论。
他有些贪恋的吮吸着她口中的苦涩味道。锦缡闭上了眼。
郎坤北却忽然停下了,他喘着气,说:“走吧。”然后扯着锦缡像是扯着一个木偶。郎坤北转头对外唤一声“李子!”
李子林应声进门:“报告!少帅,请指示!”
“传令副官田晨,准备出发。
“是!”
田晨带着一对人马已候在衙门。郎坤北先把锦缡放进了车子里,而后两步跨过来,绕过车子另一边,拉开车门坐到锦缡身边。
在车子里颠簸着,锦缡紧张得无以复加。
郎坤北很自然地又揽住了锦缡的肩,锦缡的身子一缩,但是并没有拒绝。郎坤北干脆又使了些力气,将她整个搂进了他的怀里。
锦缡觉察,他是有些故意的成分的。
果然,郎坤北开了口:“锦缡,这样的待遇是不是仅于今晚,你有求于我,身家性命全部托付与我的时候?”
锦缡这样歪歪扭扭的姿势很难受,这样的不平等让她觉得羞耻。她有些敷衍:“现在我哪还顾得上这些……”
“是么,”说完,郎坤北握着她的腰,身子猛地一翻转,整个压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