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以你现在的实力,就算你开诚布公地告诉我爹爹,我的手就是你拧断的,我在嘉峪关也是被你故意抓起来的,他也只会对你道谢罢了。”
郎坤北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轻轻晃着还在一阵阵酥麻的胳膊。锦缡已经与他对峙半晌了。“你当他们不知道么。”
锦缡一憋,突然就恼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就像个废人一样!”
郎坤北说:“其实我再给你点教训也是应该的。你以为你人回来了就万事大吉了,就没有人追究你这样的行为,就能逃得了一顿打,安安生生地做你的大小姐,该疼你的人还一样疼你,只当这两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也不曾给他们带来致命的打击。”
锦缡怔怔的。她说不过他的,从来都是。郎坤北这话,就连锦缡自己都开始认同……可是,她不想就这么认输,她的两只胳膊就白折了么?
她有些嘴硬:“我爹爹打我是应该应分的,就是进祠堂挨家法我也没有怨言。可是郎坤北,你凭什么……”
“就凭我现在能进来你的闺房,和衣衫不整的你共处一室。”郎坤北说。他只是撩一下眼皮往她身上打量了一眼。
“你出去。”
郎坤北没动。
“我什么都可以答应奶奶,唯独这一件,郎坤北,我不会嫁给你的。”
郎坤北已经站起了身,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站着,说:“我从来也没打算过娶你。”
锦缡回过身,愣了两秒,脑子转不了,于是脱口而出:“你不要脸。”
郎坤北嘲讽地笑。锦缡不知道自己这样笑的时候那笑容是否太刺目,是否像是带了锋利的刀子直戳对方的眼睛、心肺。但她知道,他这样的笑,是具备这样的威力的,或者更甚。
郎坤北说:“我不要你,也没人敢娶你。正好,你不是要给路笑安守着么?我成全你。”
“有意思么?郎坤北,这样有意思么?”
他逼近一步。“生活总不能太无趣,我觉得还蛮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