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休想碰她分毫!”
这时候,混在人群中的郎湘和秦彤玉跌跌撞撞地跑来,秦彤玉忙扶住了锦缡,郎湘则扑在了季嘉瑞身前,苍白着脸色,用双手去堵住涓涓流淌的鲜血,不一会洁白的柔荑染成了血红色。郎湘慌忙间就着自己华丽的洋裙拼尽力气刺啦一声,扯下了一条布料替季嘉瑞包扎起来。
季嘉瑞狠狠地推她:“滚开!”
郎湘坚定地看着他,满脸执拗。
季嘉瑞再度咆哮起来:“我叫你滚你有没有听见!那就他妈就是个疯子,我要你滚,滚一边去!”
郎湘哭了出来:“他是不是疯子又怎样?我不怕他!”
锦缡不敢再去看季嘉瑞腿上淋漓的血,她抬眼扫了一遍周遭,余光瞥见周怀桢的斜后方,几步之遥的沙发上还坐了一个人。
那人靠在沙发里,手缓缓摇着杯中红酒,抱着手臂,马甲敞着怀,白衬衫下的胸膛坚实而宽广。
舞厅中的剑拔弩张好似与他没有一点关系,一派气定神闲。尽管他脑后正有一杆枪相对。
郎坤北也在看着锦缡。但是锦缡从他的面庞上看不出任何神色,只是看见他在,锦缡的心略安了些。
周怀桢步步逼近:“你说我毁了阿缡?没错!是我开枪杀死了路笑安,那又怎样?你看你当初被他迷成的那副样子!现在好了,我杀了他,亲手扣下扳机,就那样砰的一声……”他比划着开枪的姿态,将砰字拖得老长。
锦缡几乎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秦彤玉身上,秦彤玉紧紧攥着她抖成筛糠的手,汗如水洗。
“穿过他的心脏,我的枪法很准的,”他又比了比自己心脏的位置,“一击毙命。你想为他报仇对吧?那好,缡,我给你机会,到我身边来,这样你有很多很多机会实现你的想法,一辈子的时间,很长。”
周怀桢朝锦缡伸出了手。
秦彤玉突然紧紧地拥抱了锦缡:“不,阿缡不要过去!他是个魔鬼……周怀桢,你口口声声说爱阿缡,你这样逼迫她,算是什么爱?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