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向了这边,顿时爆发出了阵阵女子的尖叫、男子的低咒声。
锦缡转过头看到了季嘉瑞左额角抵着一把乌黑的抢。几乎是同一时间舞厅内各个方位同时暴出了十几个身着侍应生服饰的人举枪制服了在场众人。
今日的寿星邱维森道:“周少爷,邱某的生辰你能来,是给我面子。既然来了,不妨坐下来喝一杯,有什么话好好说。”
“真是抱歉,邱少爷。周某此行只有一个目的。为达目的,虽不愿,然而也不惜与诸位刀兵相见。若是误伤了邱少爷,或是哪位少爷小姐的,周某也只能说声抱歉。”
邱维森脑后的枪口径直贴了上来,抵着他的头骨。他刷一下白了脸,忙住了嘴。
周怀桢话音继续响起:“季嘉瑞,我真是要好好儿地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哪能这么快就见到我的阿缡?我满世界地找啊,我去过英格兰,去过德意志,去过日本……可这世界太大了,在这世上找一个小小的阿缡,遍寻不到。我总不相信就这样把阿缡弄丢了,我也总想着,等到我再见到阿缡的那天,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
周怀桢语调低了下来,那般充满忧郁哀伤的语气听起来森森的:“不惜一切代价,将你据为己有。”
锦缡的脸色开始发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力闭上眼,喉间似梗着硬物,勉力开口,声音沙哑不堪:“疯子。”
周怀桢忽然大笑起来:“没错。我是疯了,我是生生被你逼疯的!”
季嘉瑞突地跳起来,恶狠狠地朝周怀桢扑去:“周怀桢你个王八蛋!你他|妈的拿鞋底子好好照照自己,你哪配得上阿缡……”
“碰”的一声,跑到一半的季嘉瑞单膝跪了下去,右小腿中了一枪血流不止。雪白的裤子,霎时血红,红花越开越大,锦缡不知道它将还会扩散到什么地步……她捂住了嘴,堵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却堵不住在场其他人的尖叫。
也堵不住季嘉瑞歇斯底里的咆哮:“周怀桢!你已经毁了阿缡一次,还要再来一次吗?有种你就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