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小的年纪,他没有长成如今这般玉树临风的公子哥,她也没有在他的生命里消失两年……不过锦缡知道,她一定会挨骂的,因为他也会全世界地找她,然后陷入找不到的绝望,然后继续找,周而复始。
嘉瑞开车的技术很好,平日里也不爱用司机,嫌麻烦,还是自己开着车说走就走来的方便。季嘉瑞目光专注地看着路,一边貌似不经意地问锦缡:“也没得着空同你说话,那两年过的……还好?”
锦缡一直目视着前方,留给他的也是一副柔和的侧脸的轮廓。“嗯,去了几个国家,还好。”
季嘉瑞想说什么,又忍了回去,略一思索,转换了话题:“可是想好了?刚回来就要着手接那么大一摊子。政坛不似商场,军队也不是好打理的。不是哥哥我泼你冷水,就算是当年老太君那么厉害的人物,也难免遇着摆不平的事,最终走的还得是一条违背初衷的路。阿缡,你只想想,自己同意接手锦军的初衷是什么。”
锦缡回过头来看季嘉瑞。两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两年足以使得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砥砺磨练,出落得睿智成熟。“嘉瑞,这是你的预言么?我的初衷,不过是掌握自己的命运,然后,结束一些不该再苟存于世的生命。”
“阿缡!”季嘉瑞一脚刹车踩得猛,锦缡的身子向前俯冲,被他眼疾手快地抱住了。
嘉瑞激动地摇晃着锦缡的肩膀,那样压抑不住的激动情绪,两年来积蓄的满腹牢骚,还有那般侵骨蚀髓的恐惧和担忧,仿佛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突破口,似是洪水烈火,一刻也等不了的急于发泄!
“阿缡,两年了,你不能再像两年前那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恨不得撇了我们跟着他去了!你可得想一想,你死了我们怎么活?这两年锦家和季家,是如何大海捞针一样地找你?国内外能动用的势力都用了,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姑姑都病成了什么样?老太君是坚强一辈子的女子,何时掉过眼泪,不也是哭得要瞎了?如今既然回来了,你就不能只想着报仇!你怎么就不想想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