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他牛饮的粗鲁样子,皱眉道:“你们里里外外瞎忙些什么?贼人到底招了没有?”
“还没有呢。从昨日到今天,已经打断了五条鞭子,还不肯吐口……这两个贼人倒也真是好汉子。”雷洋赞道。
“要真是好汉子又怎会干这见不得人的勾当?”有财忿忿不平道:“有道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两个人,会不会是……赵大参议派来的……”
雷洋心说如果是赵戴汶想找你麻烦哪还用废这么多周章,恐怕随便指示县太爷发个命令文告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呢,嘴里却赞道:“老爷明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定是上次企图劫持小姐的那班家伙找上门来来了。”
有财听了他的话,恨恨地一拍大腿道:“我说的没错吧!我说的没错吧!终惹了这瘟神!这可如何是好?”脸上的神情已然慌张起来。
芯莲这时却从后堂进得厅来,来到有财面前柔声劝慰,她刚才恰好在后面听到二人的言语,虽然没那么害怕,心里却因为家人的担忧很是不安,这时见到爹爹悲苦无助的样子,忍不住狠心道:“大不了我就嫁给他家衙内,也没什么要紧,爹爹何须如此忧虑?”
有财却舍不得女儿,父女两人相对垂泪。
雷洋心道,父女两人都是急性子,我话还没说完呢,就忙着着急啊,他赶紧道:“老爷、小姐别太担忧,依我看事情还没那么危急。”
二人都停下来看着他,待他解说。
“这两人晚上偷鸡摸狗的举止,全不像官面人家的体统,多半是道上混的人物。”雷洋分析道:“如果是普通毛贼也就罢了,怕就怕他们只是来庄子里踩点,背后却是抱团的胡子和道门。”他安慰两人道:“老爷也是有先见之明,我们现在置办了护院的队伍,有三十几条快抢,不管是山野草莽还是街巷无赖,管叫他有去无回!”
有财心下稍安,芯莲却道:“怎见得这两人跟上次那些人是一伙的呢?”
“这有何难?我们账房老张和六叔都听出两个贼人话里带着太原口音,他们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