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惊疑不定,怎么这些护院队伍的做派倒有些象杀人越货的山寨,他们不是真的想杀人灭口吧?心里不觉打了个寒噤。
他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到了什么所在,待眼睛上的黑布被解开,却到了一个四处不见阳光的密室,当面坐着的,正是揍了他面门一拳,又审了他几日的黑脸大汉。周围却放着火盆、烙铁和皮鞭等一应刑具。
人还是那些个人,东西还是那些东西,虚惊一场的汤运来禁不住破口大骂:“妈的泥巴腿子,又是蒙面又是走路的,到头来还不是个拷打逼问!没事儿消遣你家大爷!”他骂得痛快,禁不住又废起话来:“想撬开我的嘴,你们做春秋大梦去吧!”
二狗子倒也不曾恼怒,安排弟兄用铁链子把他吊在梁上,但是又不是完全吊起,单让他有大半个脚掌着地,就这么不上不下的佝着。
接下来的章程倒也简单,无非问些简单的问题,例如“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里人?”“你是如何被捉住的?”诸如此类,不一而足,总之叫人不得休息。
他们一个时辰便换一个班次,吃饭便去吃饭,睡觉自去睡觉,但是汤来运却没那么好的待遇,饭不让吃,水不让喝,觉不让睡,想闭上眼睛眯半晌都会被人弄醒。不仅如此,问话还不能不回答,否则又是一番拷打,打晕了自然用冷水浇醒,醒了接着再问。
半日下来,汤运来渐渐发蔫,他本已被折腾了一天一宿,初时的狂言也不过宣泄心中的恐惧而已,这个时候早没了脾气,他心里多少也有个掂量,再怎么说回答问题总比挨打强吧,所以越到后来越是配合,只是随着审问进程的深入,耗干了精力,身心疲劳,忧困欲死,承受着人体的极限。
在二狗子忙着审问汤运来的同时,驴子正在另一间库房审问解永光,二人都是照方抓药,一般料理。
。
有财见雷洋迈进堂屋,忙招手叫他过来坐下问话。雷洋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圈椅上,拿起紫砂壶给自己倒满一杯凉茶,“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有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