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时出租车司机的牢骚,再有现在的卖报男和烤肉男的牢骚,似乎越低层的老百姓,对这个社会的看法就越大。可这些人是国之根本,而这个社会又确实总有不公事情发生……
就这时候,明臣打来电话:“明天安排好了,还是上次那个录音棚,早八点能到不?”
白路回话说能到,明臣说:“那明天见。”
有了明臣打来的电话,白路看看时间,跟卖报男和烤肉男说:“没有谁活着容易,你看不到,不代表困难不存在,大家都有难事,凑合混吧,走了。”
俩妹子急忙说道:“不行,先照个相。”
白路笑着应声好,跟俩妹子合照后,又跟俩男人打声招呼,转身离开。
走远些距离,给柴定安打电话:“我没见过那个老头,就是觉得一老头在外国瞎混已经很不容易,搞不好活不了几天,你这么逼他干嘛?就是砍掉手,对你有什么好处?能有多爽?”停了下又说:“你还允许人家把手接上,那你图什么啊?”
柴定安做好和白路开骂的准备,不想电话接通,白路竟是说出这样一番古怪话语,柴定安冷着声音说:“你病了?”
白路说:“换个位置思考,如果是你家老人在美国遇到这件事情,你会怎么办?再说了,你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仇人是我,我都能活好好的,你何必折腾个老头?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找枪手杀我,可我都懒得找你麻烦,你说你这算个什么屁事?”
“你知道?”柴定安问道。
“废话,当我满世界都是仇人?就那么几个,不是被抓就是死了,用屁股想也知道是你在搞事。”借着给戴鹏说情的机会,白路讹出一段无头公案,也算是有所得。
柴定安冷笑道:“我知道你在讹我,放心,我做过的事我承认,就找枪手杀你了,你能怎么的?来咬我?”
“咬不咬的再说,等我有时间肯定弄你,你先把戴鹏的事给平了,咱俩的事以后再说。”
“咱俩的事?你也真高抬自己。”柴定安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