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是搅一锅浑水,把油盐不进的几位放翻,剩下的油盐能进的,勒索加威胁,不怕他不就范,真发愁的也就宋诚扬和康保瑞两位说不上话的老教授,剩下的,比如现在挟制田学山和梁锋川就一点问题都没有。
只不过,单勇长叹了一口气,仿佛是自己心理的阴暗和这所学院尚存的高风亮节较量了一局,结果是……他有点无地自容,想想康教授不为所动的样子,想想宋教授疏狂流泪的样子,让他实在有点高兴不起来的感觉。
“哎,问你话呢,怎么了是。”宋思莹不悦了,推着单勇。
“算了,这事到此为止,我自己再写一份参加二辨吧,听天由命吧,真要弄虚作假,我怕我不会心安的。”单勇黯黯地道,让宋思莹销毁所有的东西。却不料这下把宋思莹听傻了,干瞪着眼,张着嘴,就那么复杂地看着单勇,奇怪的单勇问着:“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你不早说,我已经拿这个威胁田学山了。”宋思莹张口结舌,给了单勇一个好不郁闷的答案。
“啊?你怎么自作主张了?”单勇吓了一跳。
“我告诉你啊,我都不知道艺术类招生里面猫腻这么大。就打电话刺激了刺激他,谁知道那货居然不搭理我,还叫嚷着要去告我……反正他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就吓唬他老小子,不想混了是吧,我折腾不死你。就你那五个答辨委员,一个也别想混。”宋思莹附耳,神色飞舞地说着:“……我估计昨晚他都不太信,可今天早上郭启深出事,连宋教授和康教授都住院了,他吓坏了,电话都打过来了,说什么都好商量……一直问我是谁,我没告诉他。”
宋思莹乐歪了,直捅着单勇表扬着:“行啊你,这事办得漂亮,你怎么知道艺术类招生里面这么多黑幕?我告诉你啊,啥条件也别提,让他给走几个艺术类招生,那钱可赚姥姥家了,一个学生得收好几万,我给你找人,回头跟他五五分账,用不了两年咱俩就发财了。”
哦哟,单勇那个胃疼地呀,直捂肚子,昨天就中止计划了,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