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俑者就是他,可没想到计划出了这么大的偏差,连老宋也喝得住院了,此时单勇有一种我不杀伯仁,而伯仁因我中风的内疚,奔到教学二号楼,政史系的答辨现场去的,一直等在走廊里,快到十一点的时候才见得意气风发的宋思莹从答辨现场出来,吹了个口哨,宋思莹看到了,辞着同学,直说着很简单之类的话,奔着单勇来了,上前却是一言不发,使着眼色,一把拉起单勇就走。
有猫腻,肯定有。有歼情,可能有。
直奔下二号教学楼,到了一层走廊尽头钻进此时已经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宋思莹嘘声示意别说话,悄悄关上了门,然后窃喜地把电脑打开,两人坐在一起,看着录下来的东西,一份是田学山明码标价招生的段子,另一段却是手机拍的,郭启深被派出所带走的场景,有点模糊,又翻了几个网页,却是因为这个貌似“教授招.瓢”的事又引起了轩然大波,潞院虽然看似平静,可在网上这事已经传开了,粗粗览了几页,俱是有关于道德的论调,不用说,骂声居多。
单勇看着实在偏离当初的预想太远,苦着脸问:“款姐,我的意思搅得他来不了答辨就成,怎么进派出所了。”
“那能怨谁?你给老色鬼手里塞小姑娘,能有好吗?再说他老婆再撞见这事,能有好吗?又不是别人报的警,是他老婆急得敲不开门才报的警……咦哟,你是没看现场,老郭老婆凶着呢,跟那小姐打得抓得那儿都是挠印,衣服撕了好几处……派出所民警来了都拉不开。”宋思莹说着,染着五颜六色指甲的俏手做着示范动作,听得单勇全身起鸡皮疙瘩。敢情不是个设计不好,而是人家没有按设计好的来,而且宋思莹爆料着,这么大事进派出所,谁想包能包得住?现在好事的可比干事的多,生怕天下不乱呢。
半晌说完,宋思莹看单勇并没有得逞后的得意,讶色问着:“怎么了你?不正好按你的设想全放翻了?要不是你叫停,比现在还热闹呢?现在田学山和梁锋川正好留着,小辫被咱们揪住了,你还发愁什么?他们想不想混就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