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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天羽携着两位佳人行过三叩大礼后,新娘子被送入洞房,龙天羽却要逐一见过两个家族的长辈和亲戚,几杯米酒下肚,脸已火烫起来,虽然以前为了公司的事,免不了应付许多大场合晚餐聚会或商业性聚会,但餐桌都是度数较低的法国红酒和香槟,此时喝起又辣又浑的白酒怎能适合?
尚有十几桌的席位还没有去敬酒,只觉脚步变轻站立不定,浑身燥热,想到一会还要应付两位娘子,怎有闲心在此浪费虚度,脑筋一动装醉起来,亲朋好友怎想到这当儿竟会使诈,夏侯婴等兄弟把他扶进洞房横放床上,片刻众人都退了出去,掩上了房门。
龙天羽一动不动,似听到房外樊哙扯着一人衣襟道:“灌婴,你这浑人,蹲在窗下坐甚?还不快跟洒家喝个痛快,适才本想与新郎官比酒,嘿!他娘的,没想到天羽其他方面均高人一等,酒量可不如我老樊了,哈哈!走走走,人家两个小娘子**声有何听头,快随我比酒量去!”接着一阵笑骂声,渐渐远去,走得一个不剩。
洞房内点着明晃晃的彩绘花烛,柔光泛碧,室内落针可闻。
萧湘与吕稚分别静坐床沿的两角,娇躯都不敢移动半寸,芳心既喜又怕,喜的当然是嫁个文武全才、丰姿如玉的夫婿,雀跃无比,怕的则是毫无经验,不知道稍会该如何行房,破处的刹那究竟会痛到何种程度?
此时龙天羽酒劲上涌,豪情无限,立时想到了身边两位玉人,不由心驰荡漾,暗忖先装醉不醒看这两个娘子有什么反应?
过了半晌,萧、吕二女芳心怦怦乱跳,等了很久不见情郎和有行动,各自好奇又含羞地掀开红幔盖头一角,瞧了瞧床上“熟睡”的夫婿,又瞅了瞅对方,脸上晕红,相视而笑。
吕稚郝然道:“湘儿妹妹,咱们为龙郎脱衣吧,酒后湿热,除去衣服会舒服些。”
萧湘脸上泛起红晕,含羞点头,两人同时伸手四只纤白玉手温柔地为爱郎除下鞋子和长袍衣襟,随后犹豫一下,还是将里衣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