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带走,如今清河县等于什么都没有。
沈恒之这些日子就忙着点存家当。刘成川留下来的县库还真是丰富,除了被带走的一部分。
崔泰与审案的官员考虑到继任官员的为难之处,并没有因为帐目的原因而将清河县仓库给清理干净,还是给沈恒之留下了一部分军械粮食以及……银子。
整个清河县衙放眼望去,完全是一派混乱。
沈恒之最近的主要目标就是理清家底子到底有多厚,好再想办法开展工作。核对录入以及入库这些事情,其实应该交给信重的人来做。只有自己亲自挽袖子上场了。
已经有县衙的官吏在背后小声议论他:“瞧着很有读书人的气节,原来一提到钱,立刻就暴露了。”
沈恒之捶捶酸痛的后背,再直起身来,在自己手里的本子上写写画画着什么,向身边的赵二断然下了命令:“封起来!”
封条是一早就准备好的,上面还盖了官府的大印,点一箱东西录入之后就贴封条,然后入库。
这种程序一直重复着,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总算将所有该盘点的都盘点清楚了,连重新做的账目也很是清晰明了。
守库的差役接到了传说中的威胁,那温雅俊秀的县令大人示意他锁上库房。
语声轻飘飘却带着渗人的寒意道:“这里面的东西若是少了一点,恐怕你家人都会被牵连。你应该不想看到你父亲年近七十还要被投入大狱或者流放吧?”
那差役头点的如小鸡啄米一般,恭敬极了:“一定不会一定不会!”他倒还有识时务这个优点。
沈恒之顺利办完了此事,当日回到后衙,高兴之下还跟着何娇娇进后院去劳动了一番,洗漱完毕,二人躺在床上还聊了一会,才渐渐入睡。
同榻时间久了,何娇娇慢慢放下了戒心,相处越来越自然,每天渐有睡前夜谈。
岂料睡到三更天,何娇娇忽然间被惊醒,沈恒之已经醒了好一会儿,只侧耳倾听。她白天干了体力活,睡的比较沉,过了约有一刻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