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他在厨房里烧的水已经咕嘟咕嘟冒泡了,甚至他的邮箱里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文件需要他处理。
但是这些俗世的事情突然离他很遥远,裴之宴落入一个仙境,所有的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唯独随禾吻了他这一件事是真真切切的。
她离得太近太近了,近到裴之宴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弯月眉下圆而清澈的杏眼里有且只有自己,近到裴之宴觉得自己变成了梦游仙境的爱丽丝突然被拽进了一个种满山茶花的园子里,里面的山茶花不但清香还醉人。
那一瞬间,裴之宴仿佛干涸湖里的鱼重新遇到了清泉,一发不可收拾。
裴之宴很快反客为主,扣住随禾不盈一握的细腰,把她按在飘窗上亲吻、舔邸、厮磨。
随禾的身后就是视线毫无阻隔的窗户,也不知道路人能看见什么,随禾推了推裴之宴,裴之宴不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变本加厉地吮吸她殷红的双唇,好像在惩罚她的分神。
随禾早知这人占有欲强还恶劣,可偏偏头是她开的,随禾只好自我安慰现在是半夜了没有人会在外面闲逛,硬着头皮让他胡作非为。
呼吸被占有,唇齿被围剿,不知过了多久,裴之宴才放开双唇红润、神色迤逦的随禾。
裴之宴揉了揉随禾被弄乱的头发,狭长的凤眼久违地染上笑意。
随禾慢吞吞地从飘窗上跳下来,摸了摸自己有点红肿的唇。
随禾刚准备吐槽某人毫不遵循适度原则,就看见裴之宴递了一个精致的盒子到她面前。
“什么东西?”随禾问着,也没打算裴之宴能认真回答。
随禾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条祖母绿璎珞,碎钻勾勒出的线条简约又典雅,九颗梨形祖母绿在夕阳下熠熠生辉,中间的主石祖母绿更是散发着时光的韵味。
且不谈它足足有几十克拉,这分明是祖母绿中最优质的木佐绿,无论是颜色还是纯度都十分极品。
即使是看惯了拍卖行的珍品和叶倾鲤的顶奢首饰柜,随禾依然被它的美貌惊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