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记得随禾和他解释了一些东西,但他自己潜意识说的东西,他真的想不起来。
随禾一看就知道他想不起了。也是,要是裴之宴知道他昨天黏人的样子,肯定傲娇地不想见她,哪能这么淡定地和她说话。
随禾勾唇轻笑,好似随口一问,“你喜欢今天的排骨汤吗?”
“喜欢。”裴之宴毫不犹豫。
“你喜欢今天的清蒸鲈鱼吗?”随禾微微偏头。
“喜欢啊。”裴之宴点头,不知道她问这个干什么。
“那你喜欢今天的我吗?”随禾循循善诱地继续。
“喜——”裴之宴话到嘴边突然猛地刹住车,瞳孔不自觉地微微放大。
“看来是不喜欢了,我以为你会舍不得我呢,本来我还准备留下来的,你不愿意就算了。”随禾垂了垂眸,故作玄虚地叹了一口气。
“今天是房租到期的最后一天了,过了十二点再住下去,我岂不是又要交房租了。”随禾说着便作势准备从飘窗上跳下来收拾行李。
明明每个字裴之宴都听得懂,可是放在一起,裴之宴整个人头脑空白了几秒,他眼里怔愣渐渐被笑意取代,一点点扩散,直至再也控制不住。
裴之宴下意识地拽住随禾的手腕,下一秒,随禾被重新按回了飘窗,只听见裴之宴认认真真地说:“没有不愿意。”
“我很喜欢你,比喜欢糖醋排骨和清蒸鲈鱼多一万倍的那种喜欢。”
“房租不要你交。”
裴之宴还急切地准备说些什么,可惜嘴更不上脑子的速度。
随禾把食指放在了他的唇心,见裴之宴顿住了,随禾笑盈盈地扯住裴裴连帽衫的帽檐,跳下飘窗,踮脚亲了过去,“倦鸟归巢,我归你啦。”
随禾的吻像是天边滑过一片羽毛轻轻扫过他的唇,温热又轻柔。
此时此刻,裴之宴几乎无法呼吸,这种感受难以言喻,他又羞又躁,既兵荒马乱又意犹未尽。
他明明知道裴绯绯这只坏猫在蹭自己的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