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会一日重过一日,七日之内便会窒息而死。那包灰色粉末,有味无色,擦在兵器上,伤口难以愈合,若不及时救治,非得挖肉剔骨不可。”
翠环插嘴问道:“吃下去又如何?”唐二少道:“毒也分内外,这药内用也就闹闹肚子而已。”
最后一包黑色粉末,唐二少道:“这是蒙汗药,无色无味,唐家调配得最是精妙,不过遇上高手效果不大。”
翠环仔细听了,又问:“没见血封喉的?”
唐二少道:“见血封喉的毒药没这么容易调配,即便有,也是极少的,非等闲不会拿出来。”
翠环笑道:“难不成你们唐门的威风都是吹出来的?。”
唐二少道:“江湖传闻多半名不符实,赢的人显威风,输的人爱面子,难免夸大些。”
翠环道:“打你这一掌的人可不是吹出来的,他是什么人?”
唐二少道:“那天夜黑,又是偷袭,我没瞧清楚。掌力透过前胸,把我衣服都给震裂了,能把铁砂掌练到这等程度,武林中不超过三个。”
翠环道:“这是吹还是认真?”
唐二少道:“认真。”
翠环道:“这么厉害的对头,你不知道是谁?”
唐二少道:“暗箭难防。我猜,是夜榜的高人。”
翠环道:“收金买命的夜榜?”她眨了眨眼,又想了想,摇摇头道,“不是好营生。”
说罢,翠环收起“七日吊”,将其他药递还给唐二少。唐二少问道:“你拿这干嘛?”
翠环却不回答,只道:“你这伤不将养十天半个月是不成的。再过两天我需接客,你瞒不过去。”她说着,将床下杂物搬出,又从抽屉里取了新床单,丈量一会后,笑道,“刚好。”便扶着唐二少起身,钻到床下,再将新床单铺上,流苏恰好遮盖了床底。
翠环道:“这几天你且待在这。”又嘱咐道,“若有人低头瞧见你,你晓得该怎么办吧?”说罢便出去了。唐二少把两颗喂了毒的铁蒺藜握在手里,只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