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太好吧?”
朱三僵住,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了看他老娘的脚。
虽然他娘的脚还是挺白的,但赶了几天的路,那脚……
“娘,我先去洗把脸。”
朱三逃也似的,跑掉了。
朱七反应过了,“呵呵”地笑了起来:“呵呵呵……三哥好傻,用洗脚的手摸脸!”
叶瑜然一脸无奈:“你们俩小的时候,我还给你们换尿布,我的洗脚水就被你们嫌弃成这样?”
“呵呵呵呵……不是,娘,我就是觉得三哥有点傻。”朱七解释,“平时三哥挺聪明的,难得看到一回他犯傻的样子。”
“这倒是,不过你三哥再聪明,在外面再能干,他也是我儿子,回到了家里,也只能给我当儿子。”叶瑜然望着朱七,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说道,“你也一样。”
“哎,我知道了,娘。”朱七笑着应声。
此时,他倒没有多想,等多年以后,再回忆起此刻的情景,内心里只有一片暖融。
——是啊,不管他在外面是谁,只要回到了家里,他就是娘的儿子!
——只要是娘的儿子,他就还能撒一回娇!
既然只租了一套屋子,屋子里只有一个卧室,卧室里只有一张床,那么理所当然的,这张床就归叶瑜然了。
朱三、朱七兄弟俩洗好脚,便睡在了外间的睡榻上。
睡榻有些小,不够两个人睡,就在外面搭了椅子,勉强弄了一个放脚的地方出来。
还好此时天气已经非常热了,他们这样也能将就一晚,否则还得考虑保暖的问题。
翌日,天清气朗。
朱三起了一个大早,起火烧炉子,顺便活动一下身体。
朱七也爬了起来,跟着自家三哥一起做五禽戏。
这套不怎么全的五禽戏是岑先生教的,当时叶瑜然送朱七去书塾的时候,就问过他:“除了读书,还教不教学生运动呀?”
“运动?”岑先生疑惑。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