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手。
就算郁闻州不走,她也不准备让他给自己上药。
“你对这种药过敏,忘了吗?”一道清冷低沉的男音从门外传进来。
声音熟悉到乔南根本不用回头就听出来了。
她的背脊微微一僵,手里的药膏就被人抽走,丢在办公桌上。
“这么大的人了,连照顾自己的基本能力都没有?”梁非城目光飞快的扫了一眼她的脸颊。
眼神陡然一深,手指紧紧攥了起来,骨节摩擦出声音,手背青筋突起隐隐的颤抖着。
在来的路上,黎东白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他了。
他克制着伸手去碰她的脸,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一支外包装是黑色的药膏。
乔南却突然站了起来,疾步就要往外走。
怎么会这么突然呢?郁闻州前脚刚被人叫走,后脚梁非城就出现了。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郁闻州是被梁非城的人支走的。
乔南直想冷笑,他何必如此?
可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梁非城扣住手腕,将她往怀里带,低沉喑哑的嗓音灌入她的左耳,“南南,一支药膏而已,我放下就走,嗯?”
梁非城这种站在金字塔尖的男人,权利越大,大男子主义在他身上就越发的明显。
而梁非城无疑是顶峰的。
什么事都要顺着他的意思去做,否则他这样的脾气,又要无休无止的纠缠。
可此刻他的语气又那么低柔,仿佛是在跟她商量,然而乔南觉得自己没有拒绝的可能性。
她也不挣扎,知道自己挣不开,所做的都是徒劳罢了。
冷淡的说:“既然药送到了,三少可以离开了吗?”
梁非城的心尖被刺了一下,密密匝匝的疼灌入他的血脉经络,很疼。
他扯开唇角一哂,强行将药膏塞进她的手里,“樊七是个武者,这药是我专门叫医生给他配的,没有会让你过敏的成分。”
乔南依然没抬头看他,表情